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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军和毕赣,是国内艺术电影的最后指望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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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锤子镰刀这种当年大跃进式的生产工具(当然也标示某种意识形态)已经成为遍地盗贼们的工具,这个曾经的生产重心已经被废弃,成为一块游荡着各色怪
锤子镰刀这种当年大跃进式的生产工具(当然也标示某种意识形态)已经成为遍地盗贼们的工具,这个曾经的生产重心已经被废弃,成为一块游荡着各色怪诞者的无主之地。
《锤子镰刀都休息》
到《轻松+愉快》,张志勇手里的香皂与其说是抢劫的另类工具,不如说是一种容易上瘾的安乐剂。恶性的生态,是护林员的假意张贴的买树广告,换来了更多的大树被偷伐。
耿军的空间悲观,更多体现在2008年的《青年》,他把鹤岗的青年放在了轮椅上,看着身前爆了胎的卡车,和车上忧郁的马,远处是一片和煦却绝望的蓝天白云。
这是一种「困境」的生产,也是东北空间的生产,这种生产绝非是「嫁接荒诞」,而是它本身就是荒诞。
东北的魔幻现实,无需刻意装饰,只需要将镜头放置于街道、社区、废弃的厂房,就会瞬间涌入画面,浑然天成。
也就是说,东北是一种「空间实在」,也是一种记忆之场,是从凋敝废弃、生命凝滞的区域超脱出来的时间性和空间性的合体,这构成了「东北文艺复兴」的前提。
它不仅是影像画面的,也不仅是话语层面的,而是整个空间性的,是沉浸性的。正如人物和诗意要悬浮于这个空间,观众也必须进入并且悬浮在这个空间,才能彻底感知其「麻木的深邃」。
就此而言,东北的空间生产确实类似于一种东欧凋敝的「东愁」,是社会主义的遗产,但更是这块区域独有的遗产。
20年前,王兵发现了这处遗产,制造出中国纪录片历史上最伟大的作品之一;10年前,张猛也发现了这处遗产,进行了一种复兴的假想实验;而耿军这位生于长于东北鹤岗的、学历不高的电影人,似乎将自己完全融入了这个空间,探索其方方面面。
鹤岗的人在外流,全东北的人也都在外流,流向温暖的南方,海岸。这是经济的路标、文明的世界,但这个世界只有24/7的运转,千篇一律。
再回望东北(
以及毕赣的西南,这里还可以加上谁的故乡?
),这个颓败了的空间仍然是艺术生命力最旺盛的温床,它的深邃和质感,就是国内艺术电影的最后指望。
文章来源:《电影艺术》 网址: http://www.dyyszzs.cn/zonghexinwen/2022/0120/1364.html